|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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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師 HITMAN REBORN!  【初雲×初代】

※ Giotto 年齡設定在剛創立彭哥列家族時


據說,當初代首領和初雲的的正義一致時,兩人聯手能比任何人都要擊倒更多敵人,這種事情--

「才怪!」

阿諾德默默的撿起被自家首領給撕掉書的另一半,看了一眼書上的文字,一挑眉,將書給丟了回去。

「那句話是我要說的才對,我怎麼可能和你這種小鬼聯手。」他如冰雪般雕刻的姣好臉龐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
「哼哼!一定是作者寫錯了,而且....你說誰是小鬼!?」

阿諾德看了正在氣頭上的Giotto一眼,好整以暇的將嘴角形成完美的弧度,使人陶醉於其中。

「那當然是我們家的笨蛋首領。」
「你說什--」

碰!「首領!」

「--G?」Giotto 原本要爆發的憤怒之火,因為突如其來的小狀況,應而消了下去,頓時一陣無力感湧上。

「G你有什麼事嗎....」

「沒事,只是我身為首領的左右手,應該時時刻刻都要待在您的身旁,倒是阿諾德為什麼會在這裡?」G說著,語氣瞬間冷了下來。

「啊....那是我和他在....在討論事情啦,哈哈....」Giotto 乾笑著,有些心虛的看著轉頭就走的阿諾德那修長的背影,張了張口想叫住對方,卻找不到任何理由要他留下。

孤僻的傢伙....

「....說吧,G。你有事找我對吧。」

「是的,真不愧是首領!」G勾起笑容從西裝的暗層中拿出一疊資料,走到Giotto 的面前,原本帶點嘻鬧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酷與充滿強烈殺氣的面容。

「根據彭哥列暗殺部隊瓦利亞所傳回來的情報,於明晚子時,迪斯特家族將會發起對彭哥列的叛變會議,他們的行為將會對我族構成威脅,而叛變會議地點就位於迪斯特家族的郊區別墅,並且舉行舞會掩人耳目。」

聞言,Giotto 的臉色一沉,藍眸中原本擁有的情緒逐漸沉澱,變的一片死寂,猶如一灘死水。

他緩緩閉起眼眸,壓下心中強忍的怒火與意念,「這已經是半年來,第四次針對對彭哥列的叛變了吧。」一字一句的輕語,聽不出其中的情感。

「是的,這次我依然會派部隊去鎮壓,所以這件事就不麻煩首領操心了。」
「不,這次就交給我處理吧,不用派部隊去了。」
「這怎麼行!怎麼能讓您做這種事,那裡很危險的!況且我--」

Giotto 從椅上站起,緩步走到G的身旁,輕拍對方的肩膀,唇邊泛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只是那笑卻隱約感覺的到悲傷氣息,彷彿在隱忍著什麼。

「那些發起叛亂的家族都是衝著我來的,他們認為以我的年紀不夠格掌控整個黑手黨,所以發起叛亂是正常的....」頓了頓,放在G肩頭上的手,不自覺的力道逐漸加重,「....況且我不能再讓任何人有所犧牲了,所以這次就讓我獨自前往。」

鎮壓叛亂所犧牲的人不勝其數,一次次的看著眼前的同伴離自己而去,就會清楚感受到自己的無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到最前線去拼鬥,自己卻只能在後方等待著消息,這樣真的很不好受,自己空有力量卻又如何呢?連家人都無法保護又何以讓大家所景仰。

「既然這樣,也讓我和首領您一同前往!」G聽到Giotto 如此說,當下一整個心慌,恐懼壟罩整個心頭,立即便做出隨行發言。

聞言,Giotto 輕聲笑了,「G你認為以我的個性,我會答應你嗎?」

「不會....但是我--」
「G。」

Giotto 回過頭,眼底的堅毅和決絕讓G啞然噤聲。

「首領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護家族,不然我當初又為了什麼理由要成立彭哥列?」

 

 

夏TK

因為最近迷上家教了 所以就先來寫個短篇 ww

可能就分成兩到三段吧 (望)

我是真的還蠻喜歡 Giotto和阿諾德這個配對的 不忍說 真的好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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黒子のバス



※ 11 / 7 黑黃日所以特地來寫一篇賀文,不喜者勿入喔ww

※ 時間點設在帝光國中時期



00.

隨著年末的來臨,帝光國中內的學生也正面臨到今年最後一次的考試,校內充斥著嚴肅且緊張的氣氛,每人都加緊腳步努力練習習題,想考出個名堂來。

「黃瀨同學請問這題要怎麼做?」
「欸!是我先來的耶,妳怎麼可以插隊!?」

相較於其他班級來說,三年A班的教室內傳來不小的吵雜聲,而吵源的中心點正好圈於被女生群包圍內的一抹黃色身影。

只見那身影用著雍容的態度,看著一本本送來自己眼前的習題本子,姣好的面容顯得有些許疲憊,不過他也沒因此停下教人的動作。

「這題只要將X和Y的數值帶進去,就可以算出答案囉,這樣瞭解嗎?」
「恩恩,我了解了,謝謝黃瀨同學!」

黃瀨涼太笑著輕點頭,自然地轉了一下筆,讓整體畫面更顯得帥氣。

「好了,下一位--」

01.

「啊....終於教完了....」

黃瀨涼太無力的倒在椅背上,兩手臂垂掛在身側,瞇起黃瞳看著空無一人的教室,混亂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胸膛隨著他的呼吸動作,應而有規律的上下起伏。

過了許久,等到他覺得休息的差不多後,才一手抓起放在桌面上的書包,走出教室。

窗外的夕陽椅照進走廊上頭,將黃瀨涼太的身影拉的斜長,橘紅色的光影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自己的腳步聲迴盪於寂靜的長廊上,顯得特別突出。

而當他經過別班門口時,眼角瞄到了自己在熟悉不過的身影,連忙倒退走了回去。

「小黑子你怎麼還在學校?!」有些驚訝的,黃瀨涼太拉開門扉走了進去。

或許是一時之間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使他反應不及,黑子哲也怔了一下,才略帶困惑的抬頭,「黃瀨君怎麼也還沒回家?」

黃瀨涼太搔了搔金髮,苦笑,「今天被一堆人問功課,所以自然就比較晚回家了。」在來到小黑子身旁後,一眼看到對方桌上放著的課本後,他就已瞭然於心。

「小黑子不回家讀嗎?天色已漸漸暗了喔。」現在是冬天,天色本來就暗的比較快,儘管現在外頭還有夕陽作陪飾,不過黃瀨涼太相信,差不多在一個小時候,天就會完全暗了下來。

「我想把這邊看完再走。」黑子哲也雙手平放於桌面,認真無比的朝黃瀨涼太說道。

「那我就陪小黑子看吧。」

黃瀨涼太拉開黑子哲也前座的椅子,反著跨坐於椅上,他一手撐頭,帶笑的溫潤眸子直直的盯著對方。

「....黃瀨君這樣我很有壓力....」
「沒關係、沒關係,無視於我就好。」

黃瀨涼太認真的比了一個"YA"的手勢,一時之間竟也讓黑子哲也無法反駁,隨後他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默許了某人的舉動。

時間緩緩的流逝,靜秘舒適的氣氛在兩人身周圍繞著,彼此間都沒說過一語,即便如此也不顯尷尬,反而顯得圓潤,夕陽斜落在一藍、一黃的少年身上,點點金光將兩人點裝的猶如天使般,畫面看起格外好看。

平凡簡單,卻又不失華麗優雅。

「黃瀨君我好....」黑子哲也緩緩消音,原因出在眼前已趴下熟睡的人兒。

長而捲的睫毛輕輕抖動著,一反平常出現於大家面前的樣子,精緻白皙的面容上有著如同孩子般純真的睡顏,或許原本趴睡悶著頭的原故,臉頰露出了微淡的紅暈。

黑子哲也忍不住戳戳對方的面頰,不自覺的露出了微笑,伸手撫摸著對方柔軟的頭髮,臉緩緩靠近對黃瀨涼太,近到能感受到他的氣息。

他輕輕的在黃瀨涼太的唇上烙下蜻蜓點水一吻。

「黃瀨君....只有你能在我面前睡著喔。」有些任性的黑子哲也輕聲道。

『因為他啊....可捨不得讓別人看到黃瀨君如此純真的睡顏呢。』

時間一點一滴遊走著,夜色緩緩降臨....



夏TK

哈哈....我打完賀文了....不過打到後面有不知道自己在打什麼了....(掩面

原本想要寫有點腹黑的黑子,和天然的黃瀨,不過我發現這樣文會拖很長啊 所以就先小小發了短篇這樣,等考完試後在將它補齊WW

歡迎大家指教批評喔..(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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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朵拉之心 Pandora Hearts

【基爾巴·奈特雷依 × 奧茲‧貝薩流士】


『我會....永遠陪在您的身邊,奧茲少爺。』

基爾的聲音不斷迴盪在耳畔旁,空靈語氣的宛如純水般,純淨、純粹毫無瑕疵。

沒錯,其實我一直都深信著,對你的話我總是深信不已,儘管在阿嵬茨內待了將近十年的時光,我依舊沒將其給忘卻。

當我再次睜開雙眼時,周遭的一切變得模糊,在我身周的人們面目全非,究竟哪些才是真實、哪些又是虛假,我分辨不清,心底充滿恐懼和不安。

「奧茲。」

突如其來的叫喚,將我從恍神中帶回。

『奧茲少爺。』

眼前的身影與記憶深處的影子重疊結合,記熟悉卻又陌生,尤其是那雙琥珀瞳,琥珀....瞳....

「基....爾....」幾乎下意識的我將這個名字脫口而出,見對方一怔,我也不由得愣住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忽然想起這個名字?我、我應該將過去的一切所捨去了才對,但,卻又不由自主的對以往開始懷念。究竟是為什麼....

『奧茲少爺請您相信我吧,我一定不會背叛您的。』

那樣堅定的語氣,與閃爍著堅毅光芒的眼神,你渾身散發出耀眼的光芒,讓我不知不覺的陷落進去,讓我不由得想去相信、信任這一切。

『我....可以相信你吧?』

『那是當然的。』

基爾小時的樣貌逐漸於我眼前重現,過往的記憶像撥雲見日般漸漸明朗,讓我看清了一切,證實了自己所想的事實,並且對此....深信不已。

這就是待在阿嵬茨內所造成的時間混亂,過去不再是過去;現在對我來說也不具有任何的意義,我所失去的那空白的十年間,感覺很不切實際,但那就是現實,發生的一切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從現在開始,我新的生命才正要開始轉動,再一次的與那人創造新的羈絆。

我看向眼前的黑髮男子露出笑容,伸出手在一次的和他訂下契約。

「基爾,我....回來了。」

你抬眸,對我露出溫柔的笑,如同以往。

往後的日子,我會慢慢的將這空白的十年所補起,並且和你一同的創造新的回憶,基爾....。

 

 

夏TK

今日將潘朵拉隻新的歌重聽了一遍...

於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就寫了這篇小短文,不過老實說其實打到後來有點不知道自己在打什麼了....(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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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是什麼顏色?」對於從小時後就被關起來的我說,外面的世界距離自己遙不可及,一切知識都是從書本上得來的,所以我很嚮往....窗外的世界。

而我唯一可以對話的對象就是我的哥哥,只有他被允許可以跨出這個小房間外,就算如此我從未埋怨過他 ,他說過他會代替我的眼替我看完整個世界,會連我的份也一起追尋完整,因為我們本來就是一個個體,只是在誕生一分為二,他亦是我、而我亦是為他,看著他的面容就好比照鏡子般,我們擁有相同的容顏、相同的姿態,卻擁有不同的命運。

        「是藍色的喔,就像我們的雙眼一樣。」他回過頭來含笑著對我如此說,那雙藍瞳的眼底漾起溫柔的情緒。

        「為什麼是藍色的?」

        「那是因為天空反映了大海的顏色。」

從小到大,我最喜歡問問題與反問問題了,或許是我不懂那所謂的"聊天"該怎麼聊,我和他並沒有相同的話題,因為我們所看到的世界不一樣,我所看到的是無止盡的灰白色與絕望,從眼中看出去的景象一點都不美麗、一點都不漂亮....。

不知所以的情緒自心中冒出,第一次我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是第一次有了任性的決定....

我想要親眼看看那從他口中所描繪出來的世界,我想要親眼見證那所謂的真實。

        「我覺得天空是白色的。」終於經過十三年的歲月後,我、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見他訝異的神情,我接著說出了我始終做著的夢境,那段彷彿不可能實現、虛無飄渺的夢,不是以他做為媒介代替我,而是--。

        「畢竟屬於我的天空,將由我自己染上色彩。

對,沒錯。不是藉由你,而是由我自己的雙眼看清這....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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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晨光透過薄紗窗微微斜透進房內,躺在棉舖上的赤髮男孩似乎感受到了溫度應而稍微動了動身子,又或者是說感受到了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好重……」男孩夢囈般的喃喃,下意識的張開雙眼,卻在下一秒鐘開始驚呼「敦——你怎麼會在我我我的床上!」

紫原眨了眨眼,此時他與征十郎彼此間的距離剩不到十公分,近到都可以清楚感受到對方的溫熱氣息,而征十郎或許是因為驚嚇過度現在的氣息顯得有些凌亂。

對於征十郎的驚恐問話,紫原回以一抹燦然的笑容「因為要吃早餐了,所以我來叫小征起床啊。」他語氣回答的理所當然。

「你要叫也可以在床下叫啊!幹嘛一定要跑到我床上來壓著我,敦你又沒多輕!」

「是是,只是因為小征的睡顏實在是太可愛了,讓我不知不覺就....」紫原的話語還未畢,一隻黑色的兔子布偶就朝他的臉飛了過去,只見征十郎鼓著腮幫子赤眼瞪得又原又大,他跑到房門邊後還不忘回頭對紫原吐了下舌頭。

「人家我不理你了!」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關起,征十郎的身影也消失在紫原的眼前,他愣了足足有十秒鐘後,才忍不住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他將臉埋進布偶裡,眼簾緩緩垂下「真是....竟然還用人家來說話....」也未免可愛到太犯規了吧....嘴角溫柔的笑隱藏不住,但在眼簾下的紫眸卻透著一股淡淡的哀傷,平淡卻又強烈,彷彿海平面上的狂瀾般,讓他人看的一清二楚。

「....早知道當初就不要聽母親的話走進小征的世界裡了....」他覺得他已經快要深陷在其中了,在這樣下去,當分離之日到來之時他到底該用什麼心情去面對已成定的現實。

 

 

 

窗外雪花緩緩飄落,將世界染成一片銀白,征十郎抹了抹被白霜蓋住視野的窗子,一顆頭在那邊探頭探腦的。

剛從廚房走出來的紫原看到這副情境不禁一笑,他將手指擦乾,走到征十郎身旁,學著他的動作趴在窗子上看向外頭的院子「小征你想去外面玩嗎?」

「我....」征十郎頓了頓,隔了許久才吐出一句話「....有點想又有點不想....」

「噗....」

聽到紫原的低笑聲,征十郎連忙轉回頭,推了一下對方的肩「你笑什麼啦!我很認真的回答耶!」他有些窘困的說道,臉上盡是不開心的色彩。

「不....我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儘管如此說,紫原還是笑到抱著肚子蹲了下來,小征他真的、真的很不坦率呢,什麼叫有點想又有點不想,他伸手抹掉了眼角旁笑出來的淚。

征十郎黑著一張臉,看著紫原越發燦爛的笑顏,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話,雙手握緊了又鬆、鬆了又握緊,不斷的重複著這個動作,並且不停在心中告訴自己要冷靜。

這次他之所以忍住不生氣,事實上是自己已經對紫原有所改觀了,或許他沒有那麼討厭,只是太過於熱情外放,將所有情緒都釋放在外,不做作、不加以壓抑罷了,和這樣個性的人相處,感覺也不錯呢....。

征十郎對於自己突然冒出的這個念頭給嚇的愣了一陣,別過頭不再去思考這個問題。

「小征我看我們就--诶....?」等紫原笑夠再次抬起頭時,對方已站在他的面前,用著毫無迷惘的神情對著他看。

征十郎白淨的手掌朝上並且伸到他的面前,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一起?」

 

01.

 

從口中吐出陣陣白煙,雪地上留下了兩人走過的痕跡,一深一淺。

「呼....有點冷呢。」紫原搓著雙手,不停的朝自己的手呵氣。

征十郎淡淡的撇了一眼紫原,二話不說將圍在脖子上的圍巾給扯了下來,順手塞進對方懷裡。

「拿去圍起來吧。」他丟下這句話後,雙手插進大衣的口袋裡,頭也不回的朝前方的小道走去。

「诶....」對於征十郎的舉動紫原足足愣了有十秒鐘之久,一絲如泉水般的溫暖的感覺流入心房內,源源不絕的情感滿溢於心,他握緊手中的圍巾,連忙小跑步跟到征十郎身旁。

「小征謝謝你喔。」

「....那本來就是你的圍巾,我只是把它還給主人而已。」

紫原掩嘴輕笑,在收到對方不滿的視線後,趕緊有所收斂。隨後他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猛然蹲下,惹來征十郎的一陣疑惑。

「....敦你在做什麼?」

「噢....沒,等等我快好了!」紫原轉身背對著征十郎答道。

見他也不知道一人在那邊忙什麼,征十郎索性走往一旁的大石塊旁,他將上面的積雪拍掉,一屁股坐了上去,抬眸望著白蒼蒼的天空。

他伸出手,隨意的接著片片落下的雪花,赤瞳映照著銀白,閃爍出漂亮的光彩,眼底的溫柔彷彿能融化冰雪般....。

 

 

「小征我做好--」

「敦,你猜雪為什麼是白色的?」征十郎一把打段紫原的話,自顧自的詢問著,但視線卻始終沒停留在對方身上。

紫原不明所以,搞不清楚現在的狀況「我....不知道耶。小征你知道嗎?」搞不清楚當下狀況時,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對方的問題反問回去。這個道理是媽媽教他的,幸好自己有記住....。

「因為....」征十郎轉回自己的視線,直直的看進紫原眼裡。

因為它們忘記了自己的名字。

聽到征十郎如此回答,紫原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反應,雪花持續落下,如點點繁星般,點綴著虛空的心。

「....既然它們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小征要不要來幫他們取名字?」

「....?」

紫原將背在後背的手轉了回來,原本空無一物的掌心上,靜靜的躺著一隻雪兔,眼睛還特地用兩顆小石子裝飾。

他一把拉起征十郎的手,將雪兔送到他的手中。

「就這樣取個名字,如何?」紫原笑歪著頭。

征十郎睜睜的看著掌中物與彼此相合的手。紫原的手輕柔的拂住他的,儘管他的手因拿著雪兔的時間過長而被動的冰冷,但自己卻覺得心底異常溫暖。

「我想我知道要幫它取什麼名字了....」

征十郎說出的話語,隨著唇的開合隱沒於齒縫中。

終著征十郎最後的答案,紫原的眼緩緩睜大,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笑了。

『它的名字就叫做....敦。』

這樣就永遠不會忘記了,對吧?

 

 

 

TK

 

這篇產的有點久,而且還閃亮亮的給爆字了...而且本來打算在這篇完結的,現在也華麗的給拖到了,不過沒關係!下次連番外也一起放上來~!

我想打今天的"冰火"萬聖節賀文啊!!但下禮拜的考試.....(掩面)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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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原看著甩頭離去的征十郎,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反應,撿起掉在雪地上的兔子布偶稍微拍了拍,隨後望向自家大門原本想前進的腳步頓了頓,明明是自己的家但卻不知為何...有點畏怯,是因為對方所說的話語嗎?

他抿抿唇,決定不在去理這些令人煩躁的情緒,這樣只會使自己更加的自我厭惡罷了...。

「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儘管站在水槽前擦著碗盤,但紫原的心思卻絲毫不在那上面,「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敦?嘆氣的話幸福可是會溜走的喔。」

紫原抬眸望向站在自己身後的對方,不管何時何地她彷彿都能隨時保持著笑容,「原來是...媽媽啊。」

「怎麼了?看起來有心事。要聊聊嗎?」語畢,也不等紫原回應就直接接下了他手中的碗盤,牽起他的小手拉到餐桌前坐定,一首托腮,瞇起細眼兒盯著自家兒子瞧。

「呃...媽媽您這樣我...」這樣會讓我不知該如何啟齒啊,紫原開始汗顏。

紫原的母親稍稍偏了偏頭,根據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自己理出了些許頭緒,「該不會跟征十郎那孩子有關吧?」她微笑著向紫原尋求正確解答,而紫原只是沉默不語,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氣氛沉默了許久,女人只是笑笑的等待著紫原自己說出實情而不加以逼問,正因清楚了解自己孩子的個性所以才選擇如此做,要是別人的話她可沒有這個耐心,輕啜了一口茶。

滴答、滴答!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最終紫原無法再沉默不語而什麼都不做,他轉回視線,紫眸直直望進母親的眼底,雖說說出口的語句還有些囁嚅。

「那個...要是別人當著你的面說出...討、討厭自己之類的話,那麼該怎麼辦?」

「只要厚著臉皮纏上去就行了啊。」

「....诶?」紫原瞪大了眼,像是要證明自己沒聽錯般,將句子重複了一遍,「您說...厚著臉皮纏上去...嗎?」這樣會更加惹人厭吧....

女人放下手中的茶杯,戳了下紫原皺緊的眉心輕輕將其揉開,輕笑著道「沒錯,像征十郎那樣對任何事都認真看待的孩子,其實內心是很好瞭解的,他只是心口不一有些嘴硬而已。」她停頓了下,看著逐漸進入思考模式的對方,「只要敦主動對他獻上熱忱,他就會打開心房,開始有所回應的。」

厚著臉皮纏上對方並且主動獻上熱忱....「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紫原握緊雙拳,彷彿下定某種決心般,雙眼燃燒著熊熊烈火。

女人依舊托腮笑看著燃出熊熊決心的自家小孩,「玉米棒給你,祝敦一切事情順利。」

目送他離開後,某人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這年頭做母親的也真不容易啊,還要幫忙處理自家孩子的交友狀況呢,再度輕啜了一口茶....

「啊...茶葉梗立起來了呢。」

 

_

 

征十郎坐在大門前,雙眼緊緊的盯著屋外,深怕漏掉一絲一毫的些微動靜,下意識的環抱雙臂,這才發現好像少了什麼東西,母親送給他的兔子布偶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

他打開大門四處張望著,卻沒瞧見一絲有布偶的影子,有些失落的緩緩垂下眼簾,走回他原本所坐之處,坐下,收起腳使其讓雙手給圈住。

「你在找的是這個東西嗎?」

突然的出現的聲音讓征十郎微微一怔,他快速的回過頭看向眼前的紫髮男孩,此時他的手上拿著兩個兔子布偶,只不過一個是白色的而另一個卻是黑色的。

「....你為什麼會有那隻白色兔子?」

「我在路上撿到的。」紫原實話實說,隨後舉起手中的兩隻兔子,學著商人拍賣的語氣詢問道,「請問你要的是這隻白色兔子還是黑色兔子呢?」

征十郎瞇起赤瞳,不回答對方的問題直接走去,伸手就要直接拿起白色那隻,但紫原哪有這麼輕易就讓他拿到,他淺笑著舉高雙手,不讓對方拿取。

「你--!!」征十郎咬牙,滿臉通紅,但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太過於生氣,他看著笑容滿面的紫原,頓時氣到說不出話來,他鼓起雙頰一甩頭直接回到位置上坐下。

見到征十郎這種反應紫原並不覺得驚訝,因為這一切早就在他的算計之中,唇角依然勾著月牙,抓著兩隻兔子走到對方身邊。

「小征我可以坐你旁邊嗎?」

征十郎一挑眉不回答對方所詢問的問題,認真的盯著紫原,想看透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紫原將征十郎的無聲當作默認,他自顧自的坐下,隨後將兩隻小兔往前一遞,兩隻布絨絨度布偶擋住了他的面容,他輕聲學著可愛的娃娃聲朝向征十郎發話「小征對不起,你可以原諒我嗎?」

征十郎一愣,絲毫對小兔子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他癟癟嘴,「....敦你這樣太犯規了,居然利用兔子道歉....」最後的語音越發小聲。

「所以這就代表....小征你原諒我了?」

「才、才沒有!誰說我要--」

「謝謝你喔,來這兩隻送你!」也不等對方說完,紫原便將布偶塞到對方懷裡。

「呃....」看著被塞入懷裡的黑白兩兔,雙手不自覺得收緊,原本煩亂不安的思緒逐漸沉澱,嘴角露出若有似無的微笑。

看著對方隱約的笑容,紫原覺得一切彷彿被一道曙光照亮,俗話說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能先解開一些心結對兩人來說都是好的....應該吧。

溫馨的氣氛持續了一陣,突然征十郎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瞇起眼轉過頭望向紫原,用著一副大人語氣「不過我還沒說我要原諒你喔。」

紫原沉默了陣,但不是因為失落,因為他知道對方只是嘴硬而已,其實他心中並不是如此想的,自己想到這忍不住吐露了心中話語....

「小征你實在是....」頓了頓,他捧上臉頰隨後表現出一臉幸福洋溢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啊。」

"啪"某人的理智線猛然斷裂。

「我果然、果然還是很討厭你啊!」征十郎轉身馬上就踩上樓梯,但由於跑得太快太急,腳下一滑身子的重心頓時往後一仰,他一驚想要抓住扶手,手卻抓空,他閉起眼準備接受摔下樓的劇痛。

碰!

「唔....」征十郎緩緩的睜開眼,預期的劇痛並沒有隨之來到。

「小征你有沒有哪裡受傷?」有些虛弱的聲音從自己頭上想起,他這時才發現原來是紫原在他掉下來的一瞬間用他的懷抱護住了自己,以一種守護的姿勢。

他猛然爬起旋過身瞪大了眼看著紫原,對方依舊帶著笑只是有些勉強,不知怎麼的一把無名火自他的心中燃起,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衝著他人大吼,「你是笨蛋嗎?應該要先好好關心自己吧!」

紫原一臉受傷的回望向征十郎,「我只是不希望對我來說重要的人受傷啊....」

聞言,征十郎一愣,他推開紫原,小小聲的道,「....我果然還是很討厭你呢...」語畢轉身上樓。

而聽到這話的紫原只是揚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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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綠的雙眼凝視著彼端遙遠的海岸線,坐在沙灘上享受著徐徐海風拂面帶來的鹹味,聆聽著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 ...規律有節奏的,不自覺得讓自己的心沉澱平靜。夕陽橘紅的餘暉撒落在海面上,焰紅的波光閃爍著,耀眼卻不失柔和。


「今天是情人節呢... ...」金髮少年低聲呢喃著,瞳中的深處漾出幾絲不意察覺的迷茫,內心泛起一波波的情緒漣漪,連自己也搞不清那是什麼感覺,不禁微皺起眉。

自己到底在等待什麼?而那種等待卻又感覺如此的遙不可及... ...。屈起腳讓雙手將其還住,下巴靠在膝蓋上半瞇起眼,長而捲的濃密睫毛下,那眸逐漸染上睡意,金髮隨著風颯颯而過,楊起。

睡夢中,似乎有人輕抬起自己的頭,幫他調整好比較舒服的姿勢... ...但只是似乎吧。



被海風吹的頭有些疼了起來,睜開睡意還未退的眼,視覺朦朧的環顧四周,「唔... ...」呻吟了陣,想抬起手做做伸展運動,這才驚覺自己身上竟多了件外套。

「你醒啦。」

「---!!」低沉的嗓音自頭頂傳來,一時還分辨不出對方的聲音,驚嚇的連忙跳起,外套應而隨之掉落,尚未回頭,對方調侃的話語便傳進耳裡。

「反應那麼大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翔。」

稍微回神一愣,隨後帶點好氣又好笑的心情轉過身,驚喜的蹲下身子,眼裡藏不住的笑意看著對方「原來是你啊,宇。」

「不是我還會是誰。」瞧著對方眼裡洩漏出的笑意,一向冷漠的面容開始變的柔和,看著有如可愛小動物般蹲在自己眼前的翔嘴角一勾,一把握住對方的手腕猛然一拉,來不及等對方回神,就已經將人兒抱個滿懷。

毫無防備跌進宇懷裡的自己,除了有些驚嚇外,其餘的盡是溫暖與高興,撒嬌似的在對方懷裡蹭了蹭。

宇抬起手摸摸對方的頭,把對方轉了方向已背朝向自己,慵懶的將下巴頂在翔的頭頂上,雙手掛在他的肩上,看似隨意的發問「你怎麼自己一人跑到海邊,不知道很危險嗎?」尤其是在夜晚,只是後面這句並沒有向他說出來。

「呃... ...」有些心虛的低下頭,食指與食指互相戳了戳「只是想出來散散心罷了...」抬起頭看著夜空,漫天星晨映入有如寶石般明亮的翡翠綠瞳中,巨大的情緒漩渦在眼底深處盤旋著,忽明忽滅閃爍不定。

之後,氣氛像是凝結一樣,兩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他們就只是靜靜的看著夜空;聽著純靜的海洋之聲,夜越發越暗,星子卻依然明亮,甚至開始大放璀璨光芒,懾人的光令人目眩。

「那個... ...」為了緩解這令人不安的氣氛,翔試著開始想找話題來聊,腦袋快速的運轉著,說出來的話語卻是「我好冷。」一群烏鴉從他的頂上飛過,腦袋爆衝過頭的情況,令翔很想打自己一巴掌,對方也沒有回話,想必也很尷尬吧... ...,就在他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時,溫熱的氣息噴在自己的頸肩上。

下意識的回過頭「宇怎麼了...唔!」對方快速的吻上自己的唇,完全沒給自己反應的時間。

宇撬開對方的牙關,放任裡頭濕滑的舌頭朝柔軟的那一方侵了過去,可以說是熟練的,他的舌很快就找到對方的,接著就不給人拒絕餘地的纏附上去,繾綣、侵略、吸吮、翻攪,他半瞇著玩全沉浸於這個吻當中,甚至還伸手摸上翔的後腦,想更進一步的加深。

「唔唔--!!」翔瞪大了雙眼,雙頰開始浮現紅暈,身體異常的燥熱,在快要被對方弄得暈頭轉向的同時,及時回過神,很努力的一推。

離了一些距離,翔喘著氣,瞪著眼前裝做無辜的人,拍拍自己的雙頰,想使臉頰的溫度降溫。

「怎麼有暖和一點嗎?」無辜又帶點半開玩笑的語氣,宇笑瞇瞇道。

「你!!」就在翔準備要發飆的那一瞬間,宇玩笑的神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溫柔真誠的笑顏。

「翔,情人節快樂。」輕輕的,聲音不大不小,卻直直闖進對方的心房。

一絲如泉水般溫暖的感覺自心中緩緩流過,頓時眼角一溫熱,翔快速的垂下頭,偷偷擦拭著淚水,為什麼會哭連自己也不清楚,但他一直等待的或許就是... ...。

他含笑著也朝對方展露了大大的笑臉,溫暖有如陽光般,緩緩走到宇身前蹲下,環抱住對方「恩恩,情人節快樂。」

儘管被海風吹的全身都顫抖不已,但兩人的心裡卻暖暖的,同時也嗅到了空氣中甜甜的滋味... ...。

                                                                                                                                              【完】


之後的事

「翔我可以吻你嗎?」認真。

「剛剛不是吻過了... ...」垂下頭臉紅。

「再一個更色的。」正色。

「... ...絕對不行!!」

 

 

 

 

 

 

※ 是情人節打的文呢,整理文章時不小心翻出來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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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司家和紫原家是遠房親戚

※ 前段年齡設定在5、6歲上下

※ 不喜者請按右上叉叉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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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我叫征十郎。」

 

 

 

正文開始

 

聽家中的長輩說今天會有遠房親戚的小孩要來住我們家,而且年齡和我相差無幾。說實在現在的我還蠻期待與他見面,話說是怎樣性格的孩子呢...?

紫原一早便坐在餐桌前心不在焉的含著筷子,想像著那小孩的模樣與個性。

「敦,快點吃飯吧,等等他們就要來了。」

對桌母親的聲音將他的思緒喚回,扒了一口飯輕輕的應了聲「噢...恩。」

 

_

 

紫原快速的將早餐吃完後,跑到大們前張望著,他剛剛才向家裡的人自告奮勇說要幫忙接待客人,其實也是希望早點見到那位小客人。終於在門外吹了差不多十分鐘的冷風後,一台黑色轎車停在自己眼前,他秉住呼吸,等待著。

「小征趕快下車來,你看人家都在等你了喔。」人還沒走下車聲音倒是先傳了出來,聽得出那是位年輕女人的聲音,悅耳的好比銀鈴般動聽。

小征...?應該是那孩子的小名吧,紫原睜大雙眼看著躲在女人腳後的赤髮男孩,他正露出一隻眼偷偷的打量著自己,他比他自己想像的樣貌還要小上許多,一整個就像小動物般的可愛,紫原忍不住走上前幾步,想更靠近將他看個仔細。

女人對他輕輕笑了下「敦,小征這幾天就麻煩你幫忙照顧了。」她將孩子牽到紫原面前,「小征這是敦喔,和他打聲招呼吧。」

男孩望了自家母親一眼抿緊唇點了下頭,隨後看向紫原,雙臂緊抱著自己懷中的兔子布偶,低聲吶吶道,「我...我叫征十郎。」

「征十郎嗎?真是好名字,那我也可以叫你小征嗎?」紫原蹲下身,與征十郎的視線同高。

征十郎沉默了下「都可以...」

見兩人的氣氛似乎和諧起來,女人笑摸著征十郎的頭同時溫和道,「那...小征我先走了,這幾天要乖乖聽敦的話喔。」

聽到這話,征十郎的表情瞬間慌張起來,從原本的面無表情頓時轉為無助,緊緊的拉住母親的衣角「那、那麼快就要走了嗎?不能多待一下嗎?」

見狀,紫原趕緊走上前握上征十郎的手,像是在勸撫般的拍了拍他的背,「小征我們先進去吧,外面很冷的,而且阿姨也要趕去辦事情...小征?」

「我不要!」征十郎任性的拉著母親的衣角,用力的搖著頭,「我不要和你進去!」

「呃...」紫原愣愣的看著被對方給甩掉手,似乎是從沒想過事情的發展會是這樣,征十郎的真實個性給了他很大的改觀,和他所想像的截然不同,心裡有種感覺一閃而逝使他來不及捕捉,說是失望還是...

他一把抱起征十郎,面對對他露出抱歉微笑的阿姨堅定的說著,「放心吧阿姨,我會好好照顧小征的!」

 「謝謝。」征十郎的母親連忙道謝,只是笑容還有些勉強,她看了一眼在敦懷裡掙扎的兒子,隨後連忙打開車門,離去。

 

_

 

「你在做什麼?」征十郎的赤瞳中露出絲毫不避諱的憤怒,只是憤怒之下還隱藏著淡如薄水、虛無飄渺的無助與悲傷,他雙手握拳用力推了對方一把。

「沒有,我只是...」紫原淡淡的垂下眼簾,他覺得現在的一切真是糟透了,但他或許還不知道這還不是更糟的...接下來的話更讓自己無所適從。

對方瞪了自己一眼,以冷冷的語調說出後來的話,「敦、我討厭你。」

 

 

 

 

因為期待而有所想像有所期待,但當幻想破滅後,自己又該何所適從...呢?

 

 

                                                                                                                                                                  【待續】

 

 

 

      

 

 

 

 

 

 

 

 註 : 

 圖片來源 : http://comic.mshenghuo.com/?m=pc&a=page_view&alias=1242&aid=390&tid=76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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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死梅花劍衛到底把恩格萊爾帶到哪去了。」伊耶的紫瞳裡閃過一陣冰寒,面容冷的讓那爾西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那個...伊耶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那爾西小跑步上前拉了拉對方的褲腳。說真的今天他們已經走了一整天的路,說不累一定是騙人的,況且他自己又是小孩模樣,要跟上伊耶的行走速度實在有點吃力。


伊耶感覺到褲腳一緊,不悅的低頭往下一看,在聽到那爾西說要休息後,臉上的神情很明顯的一僵,忍不住皺了下眉「休息?不能再忍一下嗎?」


「我...我知道了。」那爾西默默的垂下眼簾,因夜色昏暗使伊耶看不清他深藍瞳中的濃濃疲憊之色,就在下一秒他快要倒下、站不住的那一刻,一白淨的手掌的平放在自己眼前,使他頓時一愣。


「伊耶?」


「少、少囉嗦!我可不是要幫你,只是這樣走比較快!」伊耶別過頭,很不坦率的朝著對方發言。


但那爾西似乎還是不太瞭解伊耶的意思,依然默默的瞪著對方平放在自己眼前的掌心,這個意思是直接叫他握上去嗎...?有點不知所措。而伊耶也遇到了相同的問題,一隻手僵在那裡一整個尷尬,感覺收回來不是、不收回來又覺得怪怪的,頓時也陷入了兩難之中,微妙的氣氛圍繞在他們兩之間。


「你到底要不要我背啦!真是的!」他受不了似的感尬大吼。


原來伊耶是要背他啊...那爾西頓時腦袋有種快要當機的感覺,正準備愣愣的牽上對方的手時,只覺得身體一輕,視線突然變的比伊耶還高,而伊耶則是以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望向自己後方「到底是--」


話語還未落,就先聽見了背後的聲響,那爾西的無力感漸漸湧上。


「欸欸!!老頭你看小暉侍也變小了耶!」


「我知道...」綾侍很無言的看向音侍,像是很不明白為何他看見縮小的人物就可以變得如此興奮,隨後又皺了下眉頭「為何落月的鬼牌劍衛會在我國。」這樣對他來說這是個很大的威脅。


伊耶輕嘖了聲「等我們帶回我國皇帝就會立刻走人!」


「啊!原來矮子你要找小月啊,他應該會和暉侍一起去夏日午會喔。」音侍毫無知覺的出賣了修葉蘭接下來所會到的行程,完全不知道這樣會將自己的好兄弟送上斷頭台。


果然,當伊耶聽到這話馬上雙眼一亮,走上前馬上要將那爾西從音侍手中搶回「他就先還我了,我們要去帶回恩格萊爾!」


「啊啊...」音侍看看被搶走的那爾西,在看看自己空下的兩隻兩隻手,三步併作兩步走上前拉住正要走掉的伊耶,見他疑惑的回頭,馬上勾起嘴角燦爛一笑。


「我們一起去夏日午會吧!」


「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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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葉蘭帶著月退來到棉花糖攤位旁的長板凳上坐著,儘管不久前已經吃過一次了,但看月退那麼喜歡吃的模樣,還是花了錢在替他買了一枝「唔...腳有點痠了呢。」晃著雙腳,摸了摸乖乖在旁吃著棉花糖的對方的頭。

隨後修葉蘭抬起頭看了下夜色,確定現在大概的時間,他記得在廟會的最後還有項"夏日舞會",不知道月退會不會想去參加,於是抱著有些好奇的心態,開口向對方詢問「陛下您對舞會有沒有興趣呢?」

聽到對方的問話,月退從棉花糖中抬起了頭,歪了歪頭吶吶詢問「修葉蘭你想參加嗎?如果想的話,我們就去吧。」跳下椅子,朝修葉蘭淡淡一笑。

「诶...不是啦!臣問的是陛下您耶,您怎麼反到問起臣了呢?」

聞言,月退愣愣的垂下頭,藍眸中漾出幾絲情緒反應「沒有...就只是今天你都一直詢問我的意見做事情,我反而都沒有顧慮到你的心情...所以才...」

「陛下您...聽到您這樣說,臣不勝惶恐啊!!」修葉蘭有些激動的說著,語畢,作勢要往對方身上撲了過去。

「--!!」但月退也不是省油的燈,往側邊輕易一閃邊退出了修葉蘭的"攻擊範圍"。

但修葉蘭顯然不知道月退已往旁邊一閃,自己身前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做支柱的,月退一驚想出聲提醒,以免對方與地板來個親密接觸「修葉蘭你...」

不過很可惜,月退的話語還未落,他就先與路人的大腿來個愛的接觸了...哦哦~恩格萊爾的身體什麼時候變那麼軟了,忍不住捏捏、蹭蹭一下。

看著修葉蘭對路人的舉動,月退有些尷尬的跑上前想拉住他,就在此時熟悉的男聲從他們頭頂上響起,儘管應對方對於他們來說太高,甚至看不清面容,但很容易的就從語氣和說話方式知道對方是何許人也。

「啊啊~是哪來的大人啊,好有禮貌!不要放手很舒服耶!!」

「范統...你的反話依然讓人很無言,感覺很變態。」

... ...一陣沉默過後,月退和修葉蘭兩人對看一眼,一口同聲的叫出那兩人的名,會那麼認真吐槽范統反話的只有一人,那就是--。

「范統、珞侍!」

而對方也是愣了一下,隨後低頭一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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